庄子谓:“天地有大美而不言,四时有明法而不议,万物有成理而不说。”
万物皆美,吾以观复,生活中的精粹之光,往往来自于对美的感触,或于日常中,修齐身心;于长物中,寄情雅怀,于平居中,乐享燕闲。它让我们平常的日子,有了不同寻常的境界。
人对真、善、美的追崇,是精神上的满足,它最能充盈躁动不安的心灵。
当我们对看似寻常的事物,用艺术的眼光来评判,以审美的情怀来灌注,身不为物累,心不涉物欲,实现精神自由和心灵自适,这才是理想的生活境界。
我们去欣赏诗歌和绘画,去跟随古人的修身雅事,去看电影,去读小说,去遇见人世间的艺术之光,这些事情跟美有关,而跟利益无关,正是这些“无用”的事情,构成我们最璀璨的灵魂,让我们作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个体,独立于芸芸众生。
人到了一定境界,往往会变得,“性好朴素,不尚虚饰”。
《庄子,天道》有言:
“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。”
的确,沁人心脾的美往往是朴素的。怀有淳厚素朴的赤子之心,方能体悟朴素的可爱、恒.久、有力。
朴素是最恒久,最不易凋零的美。或许它并不是吸引人眼球的亮点,但如清茶老酒般醉人。世界上不是缺少美,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。
如今人在繁华之世,若要寻一刻清静,自当以素物为伴。一把浑朴的茶壶,装满辽远的山野之心;一尊简淡的泥炉,燃起幽幽的煮泉之趣,一件素净的茶杯,邀来久违的会心之友,在素物的空境里,我们寻回了对生活的热忱之心。
器物是服务于生活的,当你想要泡一壶茶、焚一炷香的时候,它们便出来打声招呼。无用之时,这些器物只会静伫于角落,何须夺人目光。
茶室中
茶壶和茶杯是最常见的器物,陪伴身边如同好友,而在案头上,还有诸多光芒不显却不可或缺的物件,如茶叶罐等。
众所周知,茶叶是一种干品,极易吸湿受潮而产生质变,它对水分、异味的吸附很强,而香气又极易挥发。
当茶叶保管不当时,在水分、温湿度、光、氧等因子的作用下,会引起不良的生化反应和微生物的活动,从而导致茶叶质量的变化,故存放时,用什么盛器,用什么方法,均有一定的要求。
因此,茶叶罐就应运而生,有了茶叶罐,就防止茶叶受潮。
这款钧瓷茶叶罐选用经典《将军罐》的器型,搭配原矿釉水,在呈现《将军罐》挺拔向上、雄伟气魄的基础上,又将端正、端庄的气势凸显出来。
作品造型优雅,盖子与盖身契合度非常高,钧瓷千变万化的窑变效果,多种变化色彩可选,里外都施满釉水,密闭性上乘,具有密闭性好、造型大气、釉色经典等特点,可放置茶室装点空间,可用来醒茶、存茶。
文房中
笔墨纸砚相得益彰,共同组构成文人最重要的部分,而笔筒恰恰是很多人忽视的一个物件。
朱彝尊在《笔筒铭》中这样形容笔筒:“ 笔之在案,或侧或颇犹人之无仪,筒以束之,如客得家,闲彼放心,归于无邪。
可见,笔筒在文人心目中的重要性。
这款笔筒相较于市面上所见到的造型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,在构思这件作品时就已经为它注入了属于自己的灵魂和最终的归属。
从器型上来看,这件钧瓷笔筒按照“锤子”的造型进行了延伸。很多人对于锤子不会太陌生,他是劳动人民的工具,也是开创美好生活的工具。
如今,生活水平正在发生大的转变,锤子也逐渐从日常生活当中消失身影。可那些艰苦奋斗的日子并不会因为好生活的到来被而忘却,钧瓷《锤笔筒》就应运而生。
相较于市面上所见到的作品来说,这件,《锤笔筒》更偏向于意义的书写,当然,作为实用器,不论是收纳上笔,还是陈列、摆放或装饰,这都是它的拿手好戏。
同样原矿釉水,同样精彩纷呈。
器物本身并不说说话,当然也没有任何表达,通过器物透漏出来的都是人的精神,这包括创作者的精神、购买者的精神、使用者的精神。
我们在创作和分享有价值、有意义作品的道路上永不止步。